; “打个一发两发的管什么用?”
话锋陡转,雷霆万钧,“这次,不给我打光打净,老子唯你是问!”
唰——!
克虏伯如同被电流击中!
他猛地抬眼,死盯住秦天,像第一次认识这位长官。
啵!
一个响亮的亲吻狠狠印在怀里的榴弹上!
“俺滴娘来!日头打西边冒咧——!!!”
克虏伯兴奋得直跳脚,
“俺爱煞你,团座!兄弟们,还傻杵着干啥?!搬啊——!拼了命滴搬儿啊——!!!”
……
看着一箱箱弹药、一门门炮被蚂蚁搬家般运回仓库,谢晋元的手指在发颤,喃喃自语:
“这么多炮弹……这么多火箭弹……”
“鬼子的铁王八来多少,就给它们熔成多少铁水!”
“连高射炮都搞到了?!团座!”
他难以置信地摸着冰凉的、泛着幽冷光泽的高炮炮管,追问炮组是否会组装使用,得到克虏伯拍胸脯的保证后,爱不释手。
突然!
谢晋元脸上的狂喜瞬间冻结。
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他猛地转身,疾步冲向秦天,声音带着惊骇:“团座!不对!这完全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