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知道,队长。”
祁嘉答应归答应,依然是没声没气地说:
【我刚才念到哪了?哦念到这儿!
我仔细一琢磨,我这种态度,哪是简单的态度问题?
这是忘了铁路人的本分,是把旅客的信任当草芥,给国家甚至联合国都抹了黑!
您说,旅客大老远坐车,心里本就盼着顺顺当当,我这一句你母亲可安好?寒的是人家的心啊。
往小了说,是我个人修养不够;
往大了说,这是破坏了铁路与群众的铁民鱼水情……】
砰!
谁知,曲队长又拍了一下桌子,冷冷道:“你写的这玩意儿是检查吗?那什么玩意儿?时间,地点,人物,过程,对事件的理解,对错误的认知,今后如何工作,如何对旅客服务,一条都没听见啊?”
祁嘉舔了舔嘴唇:“队长,后边就有了。”
“快点念!”曲队长有些不耐烦。
【让队长不高兴,我简直罪该万死,应该被五马分尸,昨天,我那觉睡得稀碎,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旅客欠揍的脸,越想越闹心。
大家说,要是因为我这态度,把人家直接给气死在车上,铁路得承担多大责任?那我真应该凌迟处死了。
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列车员!
我要把“旅客至上”四个字纹在身上,旅客问一句,我答十句;旅客有难处,我往前冲。旅客不想上厕所,我也得给他搀扶进去!】
砰!
曲队长脸憋得通红,彻底绷不住了,嗓门也大了许多。
“你念的什么玩意儿?这他妈是检查呀?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呀!你是觉得我不敢给你待岗是吧?”
祁嘉很坦然,他就是个混子。
“队长,我不想在首京车队,您那天不说了吗?谁想去别的车队你直接就送,给我送那些小线去呗?”
首京管理严格,职工没有上进心的也不少,都挣一样钱,不想上进的,只想安安分分上班的,谁愿意在这个地方累着?
曲队长也是很难办。
她也不想要这个臭小子,可要说放了一人,其他后进职工也都会来找她,那麻烦可就多了。
“当时,给没给你机会?你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