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实地说,
“跟你跳舞之前我不知道你在巴黎。”
方以珀抿唇,
“那你如果知道,你会来找我吗?”
江恪行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位置,如实地说,
“我不喜欢做这种假设。”
方以珀猜到他的答案会是这个,有点失落,但也还好,抽出自己的手要从他腿上起来。
江恪行又把她拽回来,
“生气了?”
他轻声问,掰过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
方以珀闭着眼睛不看他,说,
“没有,困了,闭眼睛睡觉。”
江恪行看着她的表情,任由着她,将她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
外面的雨还没停,又有点湿湿的雾,冷冷的,隔着白色的纱窗能见度很低。
沉默了片刻,江恪行忽然说,
“在提出联姻之前我有给你打过一个电话。”
“什么时候?”
方以珀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他。
江恪行挑眉看她,
“不困了?”
方以珀晃了下他肩膀,
“你快说。”
江恪行抬手把她脑袋摁回到自己肩膀上,说,
“那时候你应该还在巴黎,我问了认识的朋友,打到你公寓的电话。”
方以珀愣了下,
“我公寓的电话?”
“嗯。”
江恪行语气很淡,听不出太多的波澜,“但你当时不在,应该是你室友接的。”
方以珀沉默了下,往他肩膀上用力靠了靠,仰头看他的下巴,问,
“你没有再打吗?”
“没有。”
方以珀抿唇,
“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江恪行停顿了片刻,垂眼看她,在她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