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滚,打扰了陛下兴致。”
燕鸽儿会意,爬起来就往外跑。
潘建给亲卫栗书拓拓使眼色,用眼神告诉他去保护安顿好燕鸽儿。亲卫栗书拓拓转身,悄无声息的跟在燕鸽儿身后。
杜良给潘建摆手,示意褚健良进来。褚健良跪报:“火龙果要发起总攻了,陛下可要做好万全之策啊。”
杜良问道:“外面有什么异象吗?”
褚健良道:“适才地动山摇,风雨骤起。现在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并无异样。只是.....”
杜良骂道:“有屁快放,这三更半夜的让不让睡觉?”
褚健良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属下不敢妄言,恐怒天威。”
“不敢说就滚!”杜良也心生好奇,先是天生异祥,再是地如雷霆,恐怕真的要生变化,到底会发生什么,他苦思难解,就说:“恕你无罪,说吧,说完睡觉。”
褚健良道:“臣以为火龙果会攻城,就在今夜,陛下调兵遣将,婴城固守,确保无忧。”
杜良道:“何策之有?”
褚健良确实没有良策,他结结巴巴,所不能言。
杜良狠狠的盯了一眼褚健良,看着潘建道:“你们都下去吧,健良,你就在外庭侯着,四门急报,都记下来,我睡醒了再说。”
潘建出门,看见栗书拓拓,若无其事的跟着,东绕望天殿,过溪沟,进入东卫营的矮房子。这里原本驻扎着宫廷宿卫,自龙殿封锁,原本驻扎在养心殿和龙殿之间的西卫也驻在这里,东卫归褚健良管,主要负责皇城巡逻兼及宫廷保障。西卫由潘建掌控,负责内廷侍卫,潘建平时住在内廷,不住在这里,但这里有他的房舍。
栗书拓拓就把燕鸽儿藏在了潘建的房舍里,两人约会也在这里。这是掩盖于丛林覆石般的小房子,晴天里倒也清爽。特别是这雨天,阴暗潮湿,低矮压抑,今年军资缺少,粮秣匮乏,怨言横生。
将军多不住于此,兵士如蝼蚁,颓废哀怨,死气沉沉,只为活命而已。
像是穿越丛林,转弯抹角,盼望着一场大雨能荡污涤浊,不出意外的又是泥泞满地,臭气熏天,仿佛进入了死亡之地,简直令人窒息。潘建在一个门口挂有数字三的门前停驻,栗书拓拓退在其身后,做放哨警务。
弯腰推门,门随即而开。原来这燕鸽儿听见脚步声,躲在门后,辨清潘建声息,为自己的意中人开门。
潘建低头进来,燕鸽儿扑进潘建怀里,低声哭泣,说道:“你带我走吧,离开这皇城,即使到深山当野人也比这里好。”
潘建没说话,抚摸着燕鸽儿的头,缕其青丝,他何不曾想离开这里,但是,做不到啊,固若金汤,现在只期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