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纸包里是药渣,还有刘大夫亲笔写的批注。
沈玉灵这母女俩,还真是好狠的心。
应该是算准了沈鹤鸣对自己只是一时新鲜,等自己颜色衰败,身子毁了,不能生育,自然就会被厌弃。
“我知道了。”琳琅将纸包拢入袖中,反手将自己耳上那对成色极好的珍珠耳坠摘下,塞进画屏手里,“这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烂在肚子里。”
“姐姐放心,奴婢省得。”画屏得了好处,更是忠心。
琳琅回到内室,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凝视着沈鹤鸣熟睡的侧脸。
他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分明,毫无防备的样子,与白日里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判若两人。
琳琅的目光没有白日的眷恋。
她将那包药渣和批注,连同沈玉灵给的方子原稿,一同塞进了妆台最底层的一个暗格里。
这东西,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第二日,琳琅特意换了件素雅的秋香色袄裙,脸上薄施粉黛,更显得肤若凝脂,眼波流转妩媚多情。
她算着时辰,估摸着沈玉灵快要坐不住了,便端着一份刚做好的蜂蜜凉糕,去了沈鹤鸣的书房。
沈鹤鸣正在和几人议事,琳琅看着那几个青年眼熟,还未仔细辨别,那几人瞧见琳琅进来,立刻暧昧地冲沈鹤鸣挤眉弄眼,又说了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便识趣地散了。
沈鹤鸣抬头看她:“又想吹什么风?”
“公子又取笑我。”琳琅将糕点放到他手边,柔声说,“是二小姐那边,昨日奴婢回了话,说会尽力一试。这都过了一天了,总得给人家一个回信。不然,倒显得我们院里的人不懂礼数了。”
琳琅发现沈鹤鸣嗜甜,却又因为男人颜面拉不下脸主动要。
指尖捏起一块晶莹剔透的凉糕,送到他唇边,仰头看他,带着几分哄劝。
沈鹤鸣盯着她看了两秒,才张嘴吃了。
他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些,却依旧不松口,反而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去她指尖沾着的一点蜜渍。
那一下湿热的触感,让琳琅指尖一颤。
琳琅想着,前世沈玉灵也去了那场百花宴,还因此结识了三皇子。
“公子的事情,奴婢哪敢妄议。”琳琅垂着眼,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
“只是奴婢想着,二小姐到底是公子的妹妹,她若能在宫中结交些贵女,对公子日后的前程也有益处。况且,这百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