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而为人,简直是赖皮张的翻版!
刘氏听得直皱眉头。
她咋不知道许夜是这样的人?
若许夜这娃子真如赵翠所言,又怎会还粮,甚至还特意多送了很多?
显然这是赵翠在添油加醋。
一想到许夜这善良的孩子,被赵翠如此冤枉,刘氏便忍不住打断了赵翠:
“赵妹子,你作为长辈却在这辱骂一个后生,不觉得丢人吗?何况许叔的葬礼办完后,你也没少拿许夜的好处,这才过多久,就翻脸不认了?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不得说你忘恩负义?”
“刘姐,你…”
赵翠愣住了。
她本想靠着吐槽,引刘氏一起诋毁许夜,使其名声败坏,却怎么也没料到,刘氏竟会帮着许夜说话。
记得前不久,她与刘氏聊天,还从对方口中得知。
许夜欠了粮还没还。
当时刘氏对许夜很有看法。
可今天这是咋啦?
见赵翠疑惑,刘氏也不准备解释,只是摇摇头,径直离去。
毕竟总不能说得了许夜好处吧?
见刘氏走开,赵翠回味着刘氏的话,也认为对方所言有一定道理。
她在这骂街,的确更丢分。
想到这。
赵翠也只能心有不甘的闭上嘴离开。
回到家。
赵翠心里的气愤却没熄灭。
当看见正坐在门口小凳上,正用竹子编织生活用品的丈夫后,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干活又在这做什么?!”
老实男人被骂的一脸懵,抬起头略显茫然。
他不知道这婆娘又受了什么刺激。
而且他不是正在干活吗?
显然。
对方这是在故意找茬,想要借机泄脾气。
对于赵翠的性情,老实男人早已了如指掌,也早已习惯。
为了家庭和睦,他也不打算去反驳,只是起身进屋,拿了一个野菜团子,最后递到愤怒的女人手上:
“你先吃点东西,消消气。”
赵翠皱眉,不过还是接过东西,只是嘴里依旧骂了一句:
“你真不是男人!”
老实男人没去反驳,只是默然的坐下,继续编织要拿去卖的物件。
村子最里的泥墙草顶房前。
许夜解开门锁。
进屋把背篓放下后,将覆盖在背篓表面的干草拿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
随后重新背起背篓,前往张家。
张寡妇的房子距离许夜家并不远,也就一二百米,几步功夫就到。
“张姐,在家吗?”
见房门紧闭,许夜便在屋外唤了声。
吱呀~
老旧房门打开,张寡妇笑意盈盈走出:
“许夜,你回来了,吃饭没?家里还有一些团子,要不要先垫垫肚子?”
许夜放下背篓:“我吃过了,张姐,我来还背篓,还有一件事需要要麻烦你。”
“啥事,你说。”
“我刚买了些料子,想做套衣服,我不会缝补,所以想让张姐帮忙掌掌手。”
听到是帮忙做新衣,张寡妇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没问题,你先进来,我给你量下尺寸,等会你把料子给我就行。”
许夜跟着她进屋,配合的量了尺寸。
末了。
许夜又叫张寡妇晚上去家中做客,以表感谢。
张寡妇推了几次,见许夜坚持,也便顺了他的意。
天色渐晚。
落日余晖侵染大地,一片绯红。
清朦白雾渐渐浮在村子上方,像是为村子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被褥,一片祥和之景。
村子最里的茅草屋,正有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