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官带入皇宫,岂不是在告诉那些贼子们事有蹊跷吗?选本官入宫觐见可是殿下的意思?”
“这……”
刘辩被田丰说得语塞。
田丰见状直接无奈道:“既然殿下没有太守选本官,忠于殿下的人那么多,你为何非要选择本官?想要引人入局,就不可事事占尽优势,否则必会露出破绽。”
“那田尚书还随下官前来?”
“怎能不来?你拿着殿下的宝剑,所说的话便是旨意,本官岂能拒绝?”
田丰没好气瞪了刘辩一眼,问道,“说吧,殿下想让本官做什么?设计遇刺并非明智之举,稍有不慎被有心人利用将此事坐实,届时难以避免一番争斗。”
“田尚书,此番恐怕你想错了。”
刘辩摇了摇头,叹息道,“唉。
殿下真的被小人行刺了。”
“你说什么!”
田丰完全没想到真有人敢行刺王弋,急忙问,“殿下现在如何?”
“尚书放心,殿下无碍。
此次谋划并非针对心怀异心之人,只是他们做得太过了,殿下顺势而为才会露出许多破绽。
下官邀请尚书乃是殿下的意思。”
“不对!”
田丰一口否定了刘辩,冷声质问,“殿下绝不可能让本官参与此事。
说!
你将本官诱骗至此是什么意思?”
“是……”
“是因为贼人死了。”
一道人影忽然从不远处的巷子中转出来,回答了田丰的问题。
两人循声看去,刘辩不认识来人,不过田丰却对此人非常熟悉。
满宠,满伯宁。
“伯宁怎么来了?”
田丰脸色一收,倒是客气的行了一礼。
满宠没有回答田丰,而是反问了一个令两人相当疑惑的问题。
只见他双眼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问道:“田尚书,前些年你曾外任青州刺史,敢问当时去青州补给的船只多吗?”
“伯宁何意?”
“本官只是问问。”
满宠神色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气人,“田尚书却不能不答。”
“你!
哼。”
田丰被顶得有些愤怒,冷喝道,“青州海运港口极少,海运的船队倒是不少。
满伯宁,本官不是你的犯人。”
“尚书当然不是犯人,你是证人。
继续吧。”
满宠毫不在意,追问,“尚书当时可曾检查他们的货物?”
田丰闻言虽极为不满,但他也知道王弋让满宠查的是些什么,只能如实回答:“当初本官乃是一州刺史,不可能亲自检查。
本官只能让人检查货物进入青州的商船,途径青州的本官也没权力检查。”
“那么上船有几成留在青州?又有几成去了扬州?”
“三七吧。
三成留在青州,七成去了扬州。”
“尚书可知船主的身份?”
“某乃一州刺史,整日事务繁忙,怎么可能事事亲为?”
“也对。
那尚书可知最大的船队东家是谁?”
“当然不知。
你若想知道可让人去青州调阅当时的记录。”
“尚书真不知道吗?”
“满伯宁。”
田丰再也压不住愤怒,喝问,“你究竟是何意?有话不妨直说!”
“也好。”
满宠点了点头,沉声道,“从冀州前往扬州的船只之中,最大的船队打的是殿下的名号,此事尚书当真不知?以殿下的名号行商,路过青州之时尚书都不过问吗?”
“不可能!
某从未听说过有人打着殿下的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