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储物袋,只见一道道光芒飞射而出,落在桌面上。
一把黑色剪刀,下品,二十四层器禁。
一根避水梭,中品,四十八层器禁。
一枚银色手镯,中品,三十六层器禁。
一套玄水九归阵,下品,有一块阵盘和九杆阵旗,二十七层满阵禁。
一件黑色法衣,下品,十一层器禁。
一枚作用不明的钉子,下品,十八层器禁。
战利品有些多,器禁也比较复杂,王蝉略微掐指计算,眉毛便禁不住一挑,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但他硬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淡然地自言自语:“马马虎虎吧。”
上述战利品,若是全部卖了,扣除一些杂七杂八东西,大约能入账两万枚法钱。
尤其是那根避水梭,不仅可以水遁,还具备不错的防御,是相当少见的防、遁兼备的法器,单是其价值,便差不多上万法钱。
不枉他背水一战。
言罢,王蝉又把那黑衣修士的储物袋给取了出来,先前急着赶路,来不及清理,便留到了现在。
储物袋是黑色的,上面有一个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印记,品质比王蝉腰间挂着的储物袋要高不少。
考虑到那避水梭、黑色剪刀、黑色法衣和钉子都是出自黑衣男修之手,王蝉望向储物袋的目光热切非凡。
那黑衣男修单是拿出来战斗的的东西便这么值钱,那藏在储物袋中压箱底的东西那还得了?
粗暴的破掉黑色储物袋中的印记,王蝉打了几个法诀没入其中,很快里面的东西倾泻而出。
半晌后。
王蝉脸上的火热有些僵硬。
那么大的储物袋,倒出来那么多东西,结果里面最值钱的便是几张中品符箓和十几张下品符箓,还有一件陈旧了的下品法衣,最多值个三百枚法钱。
另有七十多枚法钱,根本入不了眼。
此外,值得一提的便是两块令牌。
其中一块黑不溜秋如同铁片一样的令牌,上面刻着序号:九六,虽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这数字很是顺眼,王蝉倒是没有把他和那些杂物扔在一起。
另一块则是白山山域的筑基家族——周家的身份令牌,这个名为周志轩的黑衣男修,竟是周家的一名嫡系子弟。
“这嫡子怕不是假的吧,连件压箱底的宝贝都没有。”
王蝉忍不住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