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少爷们果然很听话。他们只是抢走了苏小娘的刀子,却不敢伸手抓人,只能围在四周大呼小叫。
“公子啊,你的手!”亲兵们急呼。
“我不疼!”
“都淌血了”少爷们大叫。
“没有!”
“肉都要咬掉了!”金宝的泪都下来了。
“会再长的!”
金士麒虽然被咬得半身痛楚、额头冒汗,但思绪却不乱。他终于恍然大悟,是自己的言辞造成了误会。“姑娘,你误解了我我是说你爹已经”他呲牙咧嘴地说,“他已经去了!”
她眼神黯然,却咬得更狠了,牙齿间还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只要她不累不饿,就能这样一直咬下去吧。
金士麒不敢拖延,便用左手按住她的下颌,想要掰开她的嘴巴。但她那下颌如珍珠般柔顺,使不上力。他又捏她的脸颊,想要压开她嘴巴,但指尖触及她那花瓣似的肌肤,他更不敢用力。他想撬开她的嘴巴,可是那柔软的嘴唇算了,让她咬吧!
这时候金宝冲过来了,他跪下来连珠炮一般说:“姐姐!你老爹已经被放了他坐着马车现在怕是都到家了!”
“啥?”她忙问。
“闪!”金士麒忙拿回右手,“好金宝,还是你机灵!”
他再低头一看,自己手腕下缘鲜血淋漓,正反两面各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儿,正“吱吱”地冒着血。
金宝正拦在苏小娘面前解释,“是我哥哥赶车从侧门送走的,你没遇见?说实话,我们公子放他走,你老爹也不信。我们只能把他送上马车哩!”
“骗人,我爹是什么身份,怎敢坐你家的马车!”这小妹倒是精明。
“我们公子有办法,把你爹绑起来,塞住嘴巴,丢上马车,再压上两个人”金宝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是恶人!”她怒视着金士麒。
金士麒一声长叹,好人难当啊!
之前有苏老爹的迎头唾骂,现在又被这姑娘狠咬一口。百般解释了,她又不信。这一切造化,都是源自那混蛋金大公子作下的孽。既然自己占据了他的身份,享受他的荣华,那么这份苦痛和侮辱也只能一并承担了。
想到这些,他的情绪略微稳定。
金士麒踏上一步,对匠户民众朗声道:“诸位乡亲们!那苏木匠之前确实在我府上,但此刻呢,他已经被礼送回家了。对了,你们方才是从匠户营过来的?在路上没有见到一辆马车过去?”
一群民众愣愣地瞪着金士麒,稍有便纷纷喊到:“没有!”“我们一路走过来,一辆车都没看见!”“你看他的眼睛,就是在扯谎!”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