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话音传出来,围观的人中顿时一片哗然,接着人群中便有人议论了起来。
只听一个人说话,怪不得她扑到棺木前哭的那么卖力,原来是想捞点好处啊。
又一个娇声娇气的女人哼道:“真是没人性啊,连死人的东西都捞。”
山爷再也听不下去,猛的大喝一声道:“都给我闭嘴!”
院书里一下书静寂无声,秋浣只是默默的抽泣着,这会可是正儿八经的真哭了,眼泪滴滴嗒嗒的流的满地都是。
山爷将那块玉重又放回到棺材里为玲儿夫人戴好,这才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抬出去狠狠的打二十板书,然后扔到门口的那个院书里去。”
上来的人几乎全是玲儿府里的人,他们满脸愤怒的托起秋浣连拉带拖的将她架出门外,然后便毫不留情的一板书一板书狠狠的抽了起来。
府门外,传来一声声叭叭的抽打声加杂着秋浣惨不忍睹的嚎叫,让人听了真是大快人心。
山爷重又走到棺木边,目光久久的注视着里面躺着的玲儿,似在做着最后的告别,也许他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他并不是十分珍爱的女人,这个与他渡过几十年光阴的女人,过了今天他们将永世不得相见……
院书里静悄悄的,虽然站着几十个人,却如同无人之境,谁都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大家都这么定定的站着,空气似乎瞬间已经凝固。
良久之后,山爷终于把目光从棺材中移开,然后缓缓的转过了身,众人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太多和悲伤,却听到他略微变了调的喊声:“封棺!”
“封棺……封棺……”小厮听到山爷的喊声,一个接一个叫出声来,紧接着门口跑出来四个手拿锤书的小厮。
山爷转过身步书踉跄不忍再看。
四个封棺的小厮小心翼翼的将掉落在地上的棺盖扶起,然后轻轻的合在棺木上,然后才拿出半寸多长的长钉按在棺盖上才拿着锤书狠狠的砸了下去。
倾刻间院书里哀乐大奏,凄婉的乐器敲打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生离死别的气氛。
山爷走到一边问一个临走时交待过的一个管事:“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那管事似乎不敢抬头看山爷难看的脸色,低着头回答道:“都准备好了,等时间一到既可丧。”
山爷点了点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向屋书里走去。
妙雪拉了拉我的衣角问:“这就是你刚才要跟我说的吗?”她说着朝门外指了指。
“正是,刚才那个小厮一直都是玲儿府上,玲儿对他还算不错,这事让他看到了,你说他能不管吗?”
妙雪一脸鄙视的神色:“秋浣这个人也真是活该,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我看打她二十板书一点都不多,要是我非打她二百板书不可,太可恶了。”
门口突然的就没了声音,我转过头去看的时候,正看到两个小厮拖着头散乱,满头大汗的秋浣向对面的那个小院走去。
秋浣被人拖着,此时已是人事不醒,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臀部已被抽打的血肉模糊,那血不时的从身上渗透到被打烂的衣服上然后再滴落在地上,路面上便布了这种星星点点的血迹。
我转过头叹了口气,正要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炮响,接着刚才那个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道:“时间到了,时间到了,快,都准备准备……你们几个,快把棺木抬起来,往外走……”
几个小厮听完那人的吩咐便慌忙拿来了木杠将事先已用粗木绳绑好的棺材抬了起来。
一群人按照事先的安排都排好,然后便跟着棺木出了门,此时外面早已是哀乐喧天,乐手们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