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轩这才不情愿地端起了杯。
酒过三巡,李峰柔声说道:“这才对嘛,一个大男人,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咱们列车配备了监控器,下趟就用上了。有了证据,工作能好干不少。但咱们需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更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列车配备了监控器?
那就意思说,旅客撒泼不讲理的时候,调出来监控视频,乘务工作人员就能免除责任呗,就不能往身上赖了。
其实这样挺好,像注意行为举止这种事都好说,谁都当过兵,也不要求你像饭店迎宾一样欢迎光临,又鞠躬又拿东西,就要求不影响国家的形象就行,有什么做不到的?
“知道了,李哥。”
临走时,李峰外带了一句:“兄弟,多了监控器吧,也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列车视频监控器更换电池的问题,十七辆车共有三十四块电池,比较重,你能不能胜任?”
李峰既然开了口,祁嘉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也不好意思拒绝。
“能行,我能干!”
“好!有你这句话,哥也没白把你要过来!”
回到家,祁嘉从箱里翻出稿纸。
打开百度,搜索了一篇入党申请书。
加之自己的改良,结合一些自身的感受,写了大约两千字左右。
爷爷是抗美援朝的军人,一生的党员,祁嘉也一直有想法入党,可自己没有什么契机,也没有什么坚持的动力,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有这个机会,祁嘉觉得自己必须要抓住,任何工作都可以混,任何职位都可以不要,但党必须要加入。
不说佩戴的党徽光荣,就说自己的政治面貌是党员,对孩子以后的思想教育也是个很好的引领。
上班的时候,祁嘉将写好的入党申请书交给了李峰。
李峰是党支部书记,仔细地读了一遍,拿铅笔画出了几个点:“哥们,你这一眼就让人看出来是抄的,有些词儿写得不太贴合实际。像咱们这个工作吧,最好不要假大空,结合自己真实的想法,把自己日常工作和对这些工作的理解加进去,像那些浮夸的话都去掉……”
又重写了一遍,再次提交。
算上这次,来来回回修改了六遍了。
李峰点了点头:“这回写得行,等这趟退乘,咱俩去找书记去。”
一个车队,将近五百人,车队的书记是党总支书记,需要他批准之后才能成为入党积极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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