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说主观故意投诉,顶多扣上四五百块钱,他们两个车长连带管理责任,一人二百就算了。
可待岗不行啊!
若是班组职工被待岗了,主管列车长也就是周小双,会被连带一个黄线信息,大约是八百块钱。
而孙鹏是责任列车长,祁嘉和他一个小班,列车长可能位置就没了呀!这费了娘劲刚上位,就要被职工给拽下去?
“别别别!队长!”
孙鹏连忙上前,满脸讨好的笑:“队长,你消消气,我跟他出去谈一谈!”
转头,孙鹏将祁嘉拉出了队长室。
楼道里,孙鹏也不硬气了,语重心长地对祁嘉说:“兄弟啊,你可想好了,待岗一个月你损失多少?”
那时候,正是铁路蓬勃发展的初期阶段,开的还不多,列车员扣除五险两金后,基本上每个月到手都在五千左右。
若是待岗了,一个月没有班上,五险两金给你交完,到手也就剩个三四百块钱。
这么一对比,待岗一个月,就要损失四千七百块左右!
而祁嘉有他自己的打算。
当初,他真应该听江强的,分配之前找找人,直接分到别的车队去,那省内小线的旅客都可听话了,没有首京旅客事儿那么多。
这么干,保证能离开这个班组,弄得再好一点,让大队长看见你就烦,能让她把自己送离这个车队也说不定。
“谁和你是兄弟啊?”祁嘉白了眼孙鹏,冷冷道:“在车上,你胡乱地指挥,你就应该想到这是这个样子,我不怕待岗,大不了就歇一个月呗。”
“不是,咱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孙鹏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那你告诉我,这里不是部队,作风纪律整顿不打扫卫生,怎么整?”
艹!
祁嘉本就是个混子,也没有上进心。
但是要说听话,他还是很听话的。
唯独是讨厌这种以劳累下属给自己找存在感的人。
可能祁嘉有所误解,孙鹏并没有用以此布置工作,在旅客面前炫耀地位,来给自己找存在感,但此时祁嘉不懂。
几年后,祁嘉独当一面时,才了解周车长和孙车长的内心想法。
看似都是铁路系统,但这里和工务段完全是两种概念,不仅仅是干活的方面。
试想,从单位出发一千多公里,要承担上千的旅客安全,车长必须将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