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上!”
“哼,都是你的事儿!没那两把刷子非得要用,你看看你!给大家造成多大麻烦?”马玉借题发挥,声音大得好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好在祁嘉也不是善茬,当兵之前在城市混了那么多年,这种欺负人的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马玉确实很难缠,还很不要脸。
解决他的办法,就是抢先当下班长,既然二人不合,那他自然就会离开这个工区,不可能承受着祁嘉每天的脸色。
“这他妈是我的事儿啊?你别没事找茬啊!滚,别他妈让我骂你!”回了马玉一句,祁嘉看向陈温:“温哥,我学过修车,我能处理好。”
嗯?
“你学过修车?”陈温疑惑道。
他可能觉得,祁嘉今年才二十二岁,十八岁当兵,二十岁退役,二十一岁去铁路技校,在哪里学得修车?
然而,陈温不了解,祁嘉没上过高中。
拉比市的职高就是破鞋高中,长期霸榜周边旅店,女同学的兴奋惨叫声街边都能听见,不仅如此,还培养出一批批ktv小妹,去不去,毕业了都会有毕业证的。
而这种小问题,在祁嘉这算不上大事,更谈不上送车间维修室,只要十分钟就能解决。
哈!
马玉放下油桶和长刷,挺着肚子冷笑道:“人岁数不大,牛逼吹得倒挺响,你能整好,班长今天给你加分!要是整不好,过了封锁点,今天这个大尖儿你是吃定了!”
恶意破坏机具,一般都是A类信息。
视情况也会有红线信息,马玉所说的大尖儿就是A类,差不多扣四十块钱。
陈温回头,打断了胡文的话:“机具打不着火,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别调戏他了,把后边那个机器推过来,先松!”
祁嘉苦笑了笑。
看来,陈温也没相信他能够修好。
就这点小毛病,还轮的上紧张?
二冲程单缸汽油机突然熄火,无非几个原因,汽油和机油会同时进入缸筒,若使燃烧不充分的话,机油会将火花塞堵塞,导致无法放电,突然灭火后无法启动。
没有火花塞扳子,祁嘉拿起钳子,一点一点也将火花塞卸了下来。
放在嘴边吹了吹后,祁嘉又用打火机烧了烧,最后,一点一点拧了回去。
哼!
那马玉和几个人站在一旁,冷笑着说:“看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