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任舒就没声音,眼泪倒是不停掉。
厍凌给她擦了擦,问:“是泪失禁吗?真的不喜欢吗?”
他说完,脑海里想到了别的便低眸视线落在中间。
此种体质往往被解释为心理承受能力弱,厍凌感觉改个字也挺有道理。
“你跟那个骆盂很熟么。”
任舒整张脸闷着,脑子一片乱,耳畔那几个字倒是清晰地强行进入脑海。
“我们是,合伙人呃…”
“是吗,你为什么不选他?”
任舒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又不是闲聊的时候。
于是她只是侧过头是,手臂身后抓他的手掌,红着一双眼:“那你为什么选,我。”
厍凌轻笑了声。
“你觉得呢。”
他笑起来的样子比没表情时完全不同,显得和气散漫许多。
任舒不回答,但心里知道,因为她看上去听话。
因为她总是习惯性顺从,不要求什么。
厍凌在她后面和和气气打着商量,手指勾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下巴说:“我听到声音就换一个怎么样?”
任舒声音闷闷的,感觉到了他的退让。
“我不会。”
“别僵着嗓子,放松呼吸。”厍凌声音低磁,循循善诱。
任舒一瞬间想哭,但她没意识到自己的眼泪已经快要把枕头浸湿了。
为什么要喝酒。
为什么要这么久。
听到些许破碎的气音,厍凌说到做到把人抱起来坐在腿上,她趴在他肩头被扶着坐下时全身都在抖,却一声都没吭。
“不要这样。”任舒如同第一次见面把他肩膀咬出血,咬得牙酸,当时没有经验也没有剪掉指甲。
“不是换这个。”
厍凌摸了下她脸颊的泪。
“你太挑了。”
又声音模糊地在她耳畔说让她别这么紧张,任舒把脸埋肩不说话,学会放松声线后声音止不住地乱哼,眼睛一直因为刺激掉眼泪。一直都没有用完,害怕破,进浴室时他换了一个。
久到任舒感觉自己要死在这里,明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