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瑟雷恩的主力。
等瑟雷恩的人全部压上了之后,我就会出手。”
待传讯法师躬身退下,柯恩转身面向肃立一旁的两位將领。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法雷尔兰登身上:
“法雷尔將军,鹰喙峡谷西侧的赛莱尔林肯就交给你了。
这个靠著献祭同僚上位的紈絝子弟应该很適合作为你正式转正的军功章。”
紧接著,又望向眼中燃烧著战意的雪尔维亚艾恩:
“雪尔维亚,你负责去支援坚守的乌尔里克司令官。
盖乌斯把首都卫戍军都拉了出来,看来是下血本了,你去帮风息人守住阵线,等我们完成合围。”
法雷尔將军闻言神色微动,忍不住上前一步:
“陛下,您要亲自对付格里菲斯的主力吗”
柯恩淡笑著说道:
“当然,已经好久没有跟黑墓的老朋友打过照面了,这次可不能错过了!”
……
鹰喙峡谷东南方的枯木丘陵高处,一座飘扬著红底血豹旗的统帅大帐內。
赞恩格里菲斯元帅正凝视著沙盘上已完全合围的战线。
他麾下的瑟雷恩主力军团已经如同收紧的铁钳般,將风息远征军的二十万大军死死困在峡谷与平原的交界地带。
短短一个小时,联军的包围圈已压缩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就在格里菲斯准备下达总攻命令时,帐內的阴影突然一阵扭曲。
一名身披纯黑法师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浮现,兜帽下露出纳克托斯沃伦苍白的面孔。
几位正在议事的將领下意识地按住剑柄,帐內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格里菲斯元帅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强压下心中的厌恶,用儘可能平稳的语气开口:
“纳克托斯大师,请问是有什么变故吗”
这位老帅对三墓主派来的这位“监军”实在缺乏好感。
纳克托斯不仅全程冷眼旁观他的指挥部署,更时常用那种仿佛打量实验品的眼神扫视帐中將领。
若非顾忌对方传奇阶黑暗法师的恐怖实力以及背后“黑墓”的庞大势力,格里菲斯早就將这个阴沉的傢伙赶回托林加德了。
纳克托斯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帐內將领们戒备的目光。
他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掌,一枚闪烁著不祥红光的水晶球在他掌心浮现。
纳克托斯冷声说道:
“过来给元帅通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我安插在风息人指挥部的密探折了。”
格里菲斯放下手中的指挥杖,脸上浮出带著一丝敷衍的沉痛之色,缓声说道:
“这確实是一个沉重的损失,请大师节哀,待等到总攻开始后,我们必会用风息人的鲜血来祭奠这位勇士的。”
纳克托斯嘴角微抽,黑袍猛然震盪出一圈无形的魔力波纹,沉声说道:
“元帅,您似乎没有理解事情的严重性,我是说,我安插的一位密探,一位潜伏在乌尔里克身边整整五年的密探,在五分钟前被风息人发现了身份!”
格里菲斯微眯双眼,语气依然保持著军人特有的冷静:
“大师,您对前线战事的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层面。”
他抬手指向帐外旌旗密布的军营,缓声说道:
“战爭本就是互相渗透的游戏,我们能在风息王宫发展眼线,风息人自然也能揪出我们的钉子。
密探身份暴露也再正常不过,就算您的密探真的掌握了什么消息,被人严刑拷打供出了所有情报,现在也毫无意义了。
风息人已经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