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鸨母的想法(猜测)也直接答了。
“原来如此真是多谢你。”
我喜欢跟聪明人谈话。尤其是跟我没啥关系的聪明人。
抱起琴我心情愉快回头对他微笑:“琴能借给我一段时日吗?如果捕快来问就说借给曹府的秦晏了。”
“晏么小姐地名字不错。”孟章把我送出门。低轻声道。“在下听见你话语里终于有了笑意可爱的姑娘就是要常笑。才会有公子喜欢呢。”
“……是吗?”这与你无关吧?“那么我先告辞了。”
“好的晏小姐回见。”孟章颔。
当然是回见回头我就去找江近海。他不在我以女主人的架势派卫大哥把孟章给捉到江近海的小院暂时软禁。
“千万别伤了人以后说不定要带他去做证。”我叮嘱道。
“是。”
收拾了这边的危机翌日我便把琴给曹寰看他对这乐器的研究可比我透彻多了。
放正琴身他看了看尾部的裂缝:“裂了还有些脱漆保养得不妥。”
“这样地琴还能用吗?”
“音色差很多而且原本也是旧琴了你看这琴弦。”他拢起袍袖轻缓指点着“只有两根弦是这几天新换的其实最好是一并更换哪。”
“喔……”
我接过琴来仔细看曹寰指出地两根弦。那是低音的弦按理比高音处使用寿命来得长。再凝神看那琴钉缠绕琴弦的部位似乎有些褐色地污渍。
我最初怀疑这琴并非一时兴起。
要知道生惨案的房间在屏风内侧房间顶部和一米高左右的墙壁都有油烟痕迹尤其是屋顶和窗框处积了厚厚一层油污——但室内空间略低处却是基本没有油烟熏烤过的印记。
而这琴就算是放在案上离地也不过三四十厘米高何况尸体焦痕位置离案桌较远连毯子都没燃起来火苗不管怎样乱窜也不应该波及到案桌上的木琴。
如果它不在案桌上要被油烟染到我前日看见地光景——污浊一大片隔二十来米远也能看见——那至少得悬挂于墙上或者就放在尸体旁地毯子上。
悬挂于墙上是肯定不成立的因为墙上没有被琴身遮挡而留下地无油烟长方形痕迹。
那么说人体燃烧的时候这琴就在很近的位置了。
可它除了有些脱漆以外竟然没啥严重的烧烤痕迹连焦痕都几乎无。这是疑点之一之二是弦是被烧断的么?琴是被烤裂的么?为何侍女会抱去给孟章修理而不是留在房中?
若说刚破门而入的时候兵荒马乱一个小丫头扑上去抢出琴?怎么想都太诡异了……今天午后我得再去醉乡苑问问当时进屋的人看到的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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