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好去茶楼找翘班的曹寰。
“秦生为何不让大夫来看看?”曹寰在院子里隔着窗户问我。
没有我的同意他是不会擅自进来的——而我以病态不便见人为由把他给拒在门外。我咳了几下回答说:“……学生有宿疾不是一般大夫能诊治的请先生谅解。”
“哦?那要如何医治?”
我随口道:“……去年先生也曾见过的江近海江大夫……他与学生同乡知晓病史。”反正江近海神出鬼没曹寰是找不到他的。
曹寰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我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扶起我的头灌进苦涩的药汁朦胧的神智立刻被苦得清醒过来。
江近海?
真的是他?
看到我醒来江近海严肃地责备道:“一个人在外住要小心照顾自己。你前后加起来都四十岁了怎么这样不小心?”
……
什么叫做前后加起来四十岁女人的年纪是秘密啊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