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地逮到我。
我点他的鼻尖笑道:“变态!老不羞!”
他一本正经地想了想捉住我的指头道:“在下觉得自己既不变态也不老更不需要羞。”说完轻轻俯下身眼神变得诚恳而专注:“就亲一下可以吗?”
……
回想这几个月他做出的让步是相当可观。而认认真真相处下来他确实也是无可挑剔的好脾气优质老公人选。
作为奖励吧我想着闭上眼。
他握在我臂上的左手紧了紧一种冰凉的触感落到到我左脸颊上咦?
一秒后怎么又是这湿冷的东西轻轻碰到我的右脸?
他到底在干嘛?
我狐疑地睁开眼正巧看见一支肇事的毛笔正飞逃离。
“可恶趁人家放松警惕的时候往我脸上画画!你——”我的大吼被他两根指头按住没了下文。
江近海一脸淘气地笑道:“刚才是报答娘子亲爱的飞枕现在的才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一个香吻呢!”
说着他这回是真的亲下来了。
让人家顶着个花脸还乖乖给你亲?做梦吧你!我刷地一转脸让他亲到了颊上的墨迹那还没干呢立刻给他糊了大黑嘴。
正在我俩笑闹成一团的时候窗外传来尖细的哨声。
江近海立即警觉地站起身披上厚厚的大氅走了出去。
我也没闲着趴到门边瞄着门缝外的情形那冷风灌进来可真冻人!
院子里江近海与一个戴斗笠的男人接上头。男子刚要说什么一抬头看到江近海黑乎乎的嘴巴忍不住用袖子遮脸大声咳嗽起来。江近海这才想起擦一擦嘴。
他们压低声音嘀嘀咕咕地谈了一会儿江近海面色不快却也是点点头随后做手势让男子离开不料对方立在原地不动。
江近海无奈抹掉眉毛上小小的雪花回到屋里对我轻声笑道:“假期结束了亲爱的。”
我颔。
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我几乎忘记他的真实身份。在商人的伪装之下他有的仍是那颗强势狠毒的心那套近乎残忍的幽默感那批身手不凡的部下……
这样的人留不住留下来吉凶更是难测。
“你要走了吗?”我明知故问。
“怎么舍不得?”
哗哗江近海避过我应声丢去的书耸肩:“义父催我赶快动身了可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哪……”
有什么好担心好不容易打下小小的江山有一大堆熟人熟脉每年还给四两银子薪水……再要逃跑也舍不得这么多……
&